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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你有意見?”

柳隨風笑呵呵的說,“我沒意見啊,關鍵是得問問風餘凡有沒有意見啊。是吧,劉曙?”

“對對,風餘凡,說句話吧?你今兒必須得來句壓倒性的話,要不老婆可就跑了啊。”劉曙一向唯恐天下不亂,這茬怎麽能少了他,跟著就起哄。

風餘凡正看手機,被提到名字一楞,“怎麽了?”

柳隨風拍拍風餘凡的肩膀,“我說關鍵時刻怎麽這麽掉鏈子啊。”

劉曙光附和著說,“對啊,這樣媳婦兒都跑遠了,你都不知道。你得時刻提高警惕啊,哥們兒。”

風餘凡呵呵笑了兩聲,“咱媳婦兒跟咱感情深厚,不會拋棄我的。是不,媳婦兒?”

柳月水還沒說話,柳隨風樂呵呵的坐到風餘凡的身邊,“哥跟你說,有自信是好事兒,這太自信可就不是好事兒了。”

幾個人說說鬧鬧,後來又拼起酒來,開始是柳月水和白淺希劃拳拼酒,幾杯下肚。白淺希就提議要女的劃拳,男的喝酒。

柳隨風馬上自告奮勇說要當裁判,才逃過被灌酒的命運。而劉曙和風餘凡就沒那麽幸運了。兩個人,一杯杯的往下灌,柳月水和白淺希玩的倒是盡興,而這兩個大男人就叫苦不疊了。

一頓下來,白淺希身後的柳隨風受不了了,“我說白大小姐,您故意的吧?平日也沒見您手氣這麽差過啊。”

白淺希抱著胸坐在沙發邊緣,居高臨下的看著柳隨風,“爺今兒手氣不順,不行嗎?”

柳隨風沒轍,“成,成,就是您看這天色也不早了,咱們是不是該……”柳隨風現在可以多半肯定,白淺希這手氣差多半是故意折騰自己的,這在這麽下去,別說胃了,這肚子估計也受不了了。

柳月水看了看後面,那兩個女人已經先回去了。拍了拍白淺希的肩膀,“時間也不早了,今兒就到這兒吧,咱們也該各回各家了。”

白淺希點點頭,本來自己也有點困了,“今兒就勉強放過你吧。”這話當然不是對柳月水說的,當然是對喝的臉色發紅的柳隨風說的。

柳隨風連連點頭,“嗯,嗯,知道了,您的大恩大德小的沒齒難忘。”白淺希從小到大,因為能把長輩哄的特別好而著名。因此這些個野小子闖了禍,必然是要請白淺希去幫忙說情的,也是因此,白淺希在這些人面前一直位居公主地位,大家都很敬愛這位公主,就算為了自己的屁股著想也的敬愛啊。跟這公主一直都是軟話伺候著,哪有人敢得罪?

“嗯,那就都散了吧。”白大小姐一聲令下,大家都穿上外套準備出去了。

“哎,王華不走?”白淺希突然想起來王華說要休息一下再下來的。

柳隨風笑著說,“就他,還休息一下再下來?那就是個沾上枕頭就下不來的主兒,您就甭想著他還能下來了。”

白淺希笑著說,“也是,那明早我和紀有鳴叫上他一起走,你們先走吧。”

“嗯,好。”幾個人走後,白淺希剛打算去前臺再開個房間,手機突然響了。

“餵?餵?”對方良久都不說話,白淺希一陣煩躁,“誰啊,說話!”白淺希皺眉,正想著是誰這麽無聊大半夜打這種電話惡作劇呢,電話那頭傳來男人有些沙啞的聲音。

“……白淺希,你給我過來。”

“紀有鳴?怎麽,清醒了?”聽出是紀有鳴的聲音,白淺希調侃道。

“白淺希!”電話那邊的音量大了一倍,白淺希才覺得有點不對勁。

“怎麽了?”

“過來……”那邊的聲音沙啞又有些無力的感覺,白淺希想了想,實在想不出這廝怎麽了,決定還是去看看吧,就算要死,自己也的幫忙收個屍什麽的吧。

白淺希把要去前臺的路線改成了回房間的路線。

拿起鑰匙開了門,房間裏一片黑暗。白淺希剛打算把燈打開,一雙手不知什麽時候從背後伸出來,一把摟住了白淺希的腰,把白淺希抵在墻上。白淺希被嚇了一跳,但那身體的淡淡清香味兒,讓白淺希很快就知道了摟著自己腰的人是誰了。

“紀有鳴,你瘋了嗎?!你要幹什麽啊?”

紀有鳴的頭湊到白淺希的脖頸,輕輕的吮吻,“幹什麽?我倒是想問你要幹什麽”沒等白淺希再開口,溫熱已經覆上了唇,掠奪一般的搶占著白淺希的呼吸,那雙滾燙的手撫摸著白淺希□在外邊的肌膚。

白淺希把頭向左右閃躲,哢嚓一聲,房間一下子亮了。透過燈光白淺希才發現吻著自己的紀有鳴的臉有多紅。

“紀有鳴……你……唔唔……”被紀有鳴霸占了的紅唇,根本沒有機會發出更完整的句子。不給白淺希任何反抗的機會,紀有鳴抱起白淺希往臥室走,嘴上卻時刻不肯閑下來,像是打定主意不讓白淺希有說話的機會,唇的廝混已經漸漸演變成口中舌的糾纏了,白淺希漸漸覺得自己快要融化了一般,沒有了一點力氣,在身體的深處在渴望著什麽,具體是什麽卻又說不出來……

被扔到床上的白淺希剛想罵紀有鳴混蛋,就被吻的昏天黑地。紀有鳴早就衣衫不整了,所以廝混間已經所剩無幾了,而白淺希發現自己的衣服也漸漸的越來越少……

想推開紀有鳴,奈何男女之間的力氣還是有差距的。白淺希很郁悶的看著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紀有鳴,似乎有些陌生,恍然才想起他早已不是從前那個手無寸肌之力的少年了……不再是那個需要自己保護的柔弱少年了,還記得當年那個張揚跋扈的女孩,擋在少年前面對所有的人說,他是我的人,誰也甭想欺負他。

一晃已經這麽多年了,一切似乎還是歷歷在目,似乎就在昨天,似乎昨天並不遙遠。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人生如戲?

白淺希覺得自己還真好笑,都到這種節骨眼上了,不大喊寧死不屈,誓死捍衛貞潔也就算了,還能想起那些無聊的事情,還真是自己的作風,臨危不懼。

“你在笑什麽呢?”頭上出來沙啞的聲音,那雙眼睛裏已經沒剩下多少清明了,直直的看著身下的她。他的面色不正常的紅暈,額頭上還有著淡淡的細汗,似乎再強忍著什麽。

誘惑

想到早晚要走到這一步的,早一步,晚一步也沒什麽區別。白淺希放棄了掙脫的想法,摟上那具滾燙的男子身軀,還是和從前一樣的白皙,但是沒有從前那般瘦弱,

“紀有鳴,你知道……我是誰嗎?”白淺希雖然對貞潔這兩個字並不是特別看重,但是她並不喜歡就這麽被這個男人當作路邊野花某某某就給吃了。這種感覺可不好,當然如果紀有鳴說出這某某某是誰,她白小姐絕對會幫忙把這某某某給打包帶來,她白大小姐就不伺候了。

紀有鳴的眼裏只有那笑的一臉風情的女子,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本來已經□焚身的他,看到這樣撩人的一幕,更加克制不住了。那胸衣直接被撕裂,眼下的小妖精驚聲一叫,喚起他心底更深的欲念。

“小妖精!”小妖精?這可不是什麽好答案。白淺希皺眉,開始考慮用桌上的什麽東西來把身上這個野獸打下去。果盤?太輕了,不好。煙灰缸?太兇殘了,萬一給打死了怎麽辦?白淺希正糾結呢,紀有鳴趴在白淺希的耳旁用低沈的聲音說道,“白淺希,我愛你……”

白淺希一楞,然後回過神來,“算你識相。”不管這話有多假,至少他還知道此刻他身下的是誰……有人說性和愛是在一起的,但是白淺希覺得也許不是這樣的,就像她和鐘謙敬的愛情,就像她和紀有鳴的此刻……

那修長的手指劃過那片柔軟,毫不憐惜的蹂躪著那片雪白。唇在白色的肌膚上留下紅色的痕跡,房內的溫度漸漸的上升。

流連在那片香軟良久,才戀戀不舍的將手伸向那秘密的地方,淺淺的試探著,引得女人一聲輕輕的溢出口的呻吟。那女人面含桃色,眼神迷離,像一只被困住的蝴蝶一般,掙紮著,那是一種有些微虐的美麗。

誘人的像那初綻的玫瑰。那手指開始了更深的探究,但是被一層薄薄的東西阻住了,“你……”沒有幾分清明的紀有鳴,還是知道那是什麽的,他剛想開口就被白淺希堵住了唇。那女妖笑的嫵媚,笑的動人,兩只纖細的胳膊,像蛇一般的纏住紀有鳴的脖子,一雙眸兒帶著水漾,勾人魂魄。

紀有鳴竭力保持的那點清明已經不剩半分,抱緊那嬌軀,將身體最灼熱的部分放入那美妙的花園。

“紀……紀有鳴……痛……”那嬌唇吐出的細語已經有些支離破碎了,那一瞬間他的闖入,讓那朵花綻放。她像蝴蝶破繭而出的美麗,他輕吻她眼角那因疼痛而流下的淚珠,像是在呵護一朵柔嫩的花蕊一般,那樣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拂壞了那嬌嫩的花瓣。

“乖,不會很痛,一會……一會就會好的……媳婦兒你好香……”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去忍耐,不跟隨自己的去要她。

紀有鳴慢慢的嘗試著開始移動,而白淺希立刻感覺到自己□傳來的感覺,倒吸了口氣,“紀有鳴……你別動,混蛋,你騙人!我還是痛!!”白淺希開始後悔了,後悔今天這種伸脖子是死,縮脖子也是死,不如早死早托生的破罐子破摔的決定了。要是她早知道是這麽疼的話,她一定不會就這麽躺在床上任由紀有鳴折騰。

她一定提前找個清靜的寺院呆著去,當尼姑也好過受這份罪!要知道她白大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疼。

紀有鳴摸了摸身下紮毛的女人那帶著香汗的面頰,手順著那曼妙的曲線滑了下去,輕撫著兩個人此刻最親近的地方,漸漸的手上沾染了濕潤,感覺到懷中的身軀終於不那麽僵硬了,他才緩緩的開始移動。

聽到她細微的呻吟聲,仿佛給了他莫大的鼓勵,動作開始快了些。一頓下來,白淺希覺得自己的骨頭快松散了的時候,紀有鳴還不肯罷休。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的白淺希,再醒來是被一聲尖銳的女聲尖叫吵醒……

白淺希揉了揉眼睛,看見旁邊同樣被吵醒的紀有鳴皺著眉頭,“出了什麽事?”

紀有鳴搖頭,“不知道,是從隔壁傳來的聲音。”

“隔壁?那不是……”白淺希忽然想起了王華,隔壁?難道是王華?可是他的房間裏怎麽會出現女聲呢?

“難道是王華?”白淺希皺著眉說著,拉開被子就打算穿衣服去看看。被子一掀開,才感覺渾身清涼,一身酸痛,往身下一看……白色的肌膚上滿是紅色的吻痕……靠之,這禽獸……連大腿根都有?!

白淺希這才發現自己現在就像初生的嬰兒一樣,□!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白淺希顧不得紀有鳴的眼神是不是瞅著自己,趕緊把被子扯了過來。然後……裸的就變成某男人了,下面還很精神的起立。

白淺希楞住了,那男人很無辜的看著白淺希還很是不厚道的說了句,“還滿意?”

白淺希這時候把這個男人千刀萬剮的心都有了,真沒見過比這還衣冠禽獸的男人!

“趕緊穿上!”白淺希把頭側開,心下想著,也不知道會不會長針眼啊……

紀有鳴倒是比白淺希大方多了,起身拿起了地上散落的衣服,然後還說著,“昨晚不是都看過了嗎?”

白淺希灰常想咬死眼前這男人……

等男人穿好了衣服離開臥室,白淺希才裹著被子下床,看到了……地上壯烈犧牲的內衣,白淺希終於忍不住了,“紀有鳴,你個禽獸!!!”

男人已經穿好一身正裝,西裝革履的一副精英的樣子,半倚著門框,笑的一臉燦爛,心情大好的樣子,“我當你誇我。”

白淺希氣勢洶洶的裹著被子走到紀有鳴的面前,上去就要掐紀有鳴,但是……手一放開被……裏面的美好風光頓時被一覽無遺,看到眼前男人的眸色變深,白淺希才感到自己不先穿好衣服就來行兇是多麽不理智的行為,正要裹上那床被子,但是腰間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被圍住了。

遂即被帶入那帶著淡香的懷抱裏,清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是在誘惑我嗎?”

白淺希感覺到後面抵在自己後面的東西,頓時臉上一陣滾燙,“紀有鳴!你放開我!”想起昨晚上的顛鸞倒鳳,自己到現在身子都沒緩過來,像是活活被拆開了一樣!這廝還要做什麽?!

“放開?”男人像是聽到了什麽有趣的笑話一般笑出了聲。

“不要,我食髓知味了呢,你這身體,我喜歡的緊呢。”說話間,那手已經不安分從鎖骨滑下,覆上那雙柔軟。

“紀有鳴,大白天的,你瘋了嗎?!”

紀有鳴笑著瞇起那雙桃花眼,“你不知道嗎,為了你,我早就瘋了。給我吧,嗯?”聲音暧昧,讓白淺希忍不住想起昨晚纏綿中他俯在自己耳邊說的那些情話……明明昨晚之前兩個人還相看兩相厭,如今卻似乎每分每秒都透著暧昧,這算什麽?白淺希覺得自己的腦海裏已經有些理不清了。她和紀有鳴之間似乎有什麽東西改變了,卻又說不出來是什麽。

無力反抗的白淺希,盡力抵抗那靠向自己,索吻的腦袋,“不要,我現在渾身都還疼著呢!”那柔膩的聲音,說是拒絕,倒更像是撒嬌。

他吻上那漂亮的鎖骨,“一次,就一次好不好?”男人口吻中帶著些央求。

“你昨晚也是這麽說的!可是……你是個騙子!我不相信你!”女人嘟著粉唇,滿臉戒備的看著男人。

男人有些好笑的說,“那是因為你太美了,我才沒忍住啊。”

“哼,花言巧語啊?爺不吃這套!”白淺希擺出一副你甭想再騙我的樣子。

“不吃這套,那是要吃哪套,我給你吃,好不好?”沒等白淺希反映過來,已經被某只禽獸撲倒在床上,又是一陣翻雲覆雨,白淺希的腦海最後只剩下一句話,寧願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紀有鳴那張嘴裏能吐出真話來!

從良

等白淺希終於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洗個澡,和紀有鳴一起出了房間,隔壁的王華早就不在了。

“走也不說一聲。”白淺希嘟嘟囔囔說了一句。

“可能是怕打攪咱們吧。”紀有鳴笑意盈盈的樣子,讓白淺希一下子就想起剛才床上的翻雲覆雨,臉上又是一陣紅……

“不開口沒人把你當啞巴。”惱羞成怒的白淺希狠狠瞪了紀有鳴一眼,紀有鳴聳聳肩,摟上纖細的腰肢。

“我聽你的。”紀有鳴在白淺希耳邊吐納著,聲音暧昧。

白淺希覺得這下可好了,一夜之間,無賴變成流氓了,以後的日子還真不知道怎麽過好……

下午白淺希沒去公司,就這一身痕跡,去公司?找八卦吧?

紀有鳴呢,也跟著白淺希一起回家了。

“你不去工作?”白淺希皺眉,本來還想著自己在家裏好好享受呢,他怎麽也要回去?他這麽閑是不是公司要倒閉了啊。

“今兒休息。”

“董事長也有休假?”白淺希很顯然不怎麽相信紀有鳴的說辭。

紀有鳴點頭,打開車門,“董事長也是人,當然有休息了。”

白淺希抱著胸不以為然,撇撇嘴,“不是快倒閉了吧?”

“怎麽?你還有候選?”太陽光很強,紀有鳴瞇著眼看著白淺希。

白淺希挎上自己的包,“是啊,後宮三千……唔唔……”話還沒說完,嬌唇已經被封上。幾乎要窒息,好不容易能再次呼吸到新鮮空氣,那廝優雅的勾起嘴角,得逞一笑,“別再這麽說了,我會嫉妒的,知道嗎?”

白淺希張嘴還要說什麽,不料修長的手指觸上那粉唇,“我一嫉妒,就忍不住想要……吻你……”陽光下的他,白皙的膚色有些透明的空氣感,那肆意的笑似乎有了那麽幾分紈絝子弟的風流瀟灑。無怪那些女人喜歡纏著他,他確實有資本。

這樣的紀有鳴,讓白淺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不像少年時候那樣沈默和聽話,也不像這段日子裏的針鋒相對……

“楞著做什麽?難不成……娘子是想就地……”

白淺希面上一紅,“流氓!”先走了進去,紀有鳴笑呵呵的跟在後面,我相信我們總會在一起的,無論身還是心……

一進客廳,白淺希就躺到沙發上,手裏拿著遙控。這是白淺希一貫的作風,這叫什麽,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的懶人原則。

一向呆在書房裏的紀有鳴,今兒也不知犯了什麽瘋,端過來一盤水果,就坐到了白淺希旁邊,還把白淺希的頭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你過來幹嘛?”

紀有鳴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陪你啊。”

白淺希皺眉起身,“紀有鳴,昨晚的事兒,不過男歡女愛,互取所需罷了,我希望你不要多想。”

紀有鳴摘下一顆提子剝下皮,“多想?我應該想什麽?”將那晶瑩剔透的果肉遞到那粉唇邊,“張嘴。”很滿意的看到粉唇接納了那翠綠晶瑩的果肉。

白淺希也不矯情,咽下口中的提子,“沒有多想就好,那麽我們就應該像以往一樣生活。”

“以往?”

紀有鳴皺著眉,接著說,“你是說繼續?白淺希,這一次,我不打算再讓你逃了。”

“逃?你到底要做什麽?紀有鳴!”坐起來的身子,擡眼看向紀有鳴的眼睛,像是要刺探他心底深處。

紀有鳴把電視的音量調小,“忘記鐘謙敬,愛我。”他一字一句說的清楚,不再拐彎抹角,把他們之間的那層無形的屏障一下子捅破。

白淺希站了起來,“紀有鳴,我們之間從來就不是鐘謙敬的問題。”

紀有鳴挑眉從茶幾下面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點上,冷笑了一聲,“不是他?那麽是誰?梁哲雲?還是誰?”

白淺希笑著說,“看吧,連你自己都不相信的我和你之間會有愛,連你都一直覺得我們之間只是我的問題,又怎麽能強求你和我之間沒有問題去相愛呢?”紀有鳴你不相信我,又何必跟我說愛情?你說我逃避?難道你就面對了嗎?

“強求?要你愛我,我強求了嗎?那麽即使強求我也要,又怎麽?”紀有鳴的話語中霸道的有些咄咄逼人。

白淺希嘆了口氣,“你覺得問題在我,為什麽從來沒想過你自己呢?我們之間存在的問題遠不止是我的問題。愛不愛,又怎樣,沒有愛我們過的不是很好嗎?”

“你覺得很好?那我呢,白淺希你永遠都要那麽自私嗎?”紀有鳴把手中的煙撚滅,看向白淺希。

“我自私?紀有鳴你倒說說,你要我愛你,不算強求,不算自私嗎?如果不算,那麽公平一點好了,你倒說說你愛我嗎?”

紀有鳴忍住要掐死眼前女人的沖動,多久了,她竟然問他這樣的問題?不愛她,他會大老遠不顧家人反對回國?不愛她,他會跟她訂婚?她以為他就沒有別的選擇了?不愛她,他會任由她任性逃避?不愛她,他會容忍下她的肆無忌憚?

美人他不是沒見過,大家閨秀他遇到的也不少。她不過是仗著他愛她罷了,如今卻來問自己愛她嗎?

“你覺得我不愛你嗎?那麽你認為我為什麽跟你訂婚?”

兩個問題,白淺希一楞,遂即一笑,“不過是男未婚,女未嫁,差不多湊成一對罷了。”

紀有鳴起身,“白淺希,你不覺得自己太好笑了嗎?我紀有鳴要隨便娶個女人,又怎麽可能輪到你?”

白淺希聳聳肩,“是麽?那麽你看你也說了。你的女人那麽多又怎麽就差我一個?紀有鳴,我們之間的問題,你也有份,不是嗎?”

“我可以把這句話當作你在吃醋嗎?”紀有鳴面上一閃而過的笑意,遂即沒等白淺希說話,繼續說道,“若我能從良,你可願為我一試?”兩個人面對面的站著,似乎終於放下了所有偽裝,看著對方。

愛上紀有鳴嗎?自己會嗎?自己願意嗎?沒有更多思量,白淺希的口中卻已經吐出了一個字,“好。”下一秒白淺希就後悔該給自己的嘴找個把門的。但是看到眼中的紀有鳴微笑的樣子,有那麽一瞬間,白淺希又覺得,也許這個嘗試也不算太壞。

晚上的時候,紀有鳴總算不再陪著白淺希了,白淺希覺得這本來一直獨屬自己的沙發,突然被迫要瓜分給別人一塊,還真是不舒服。

白淺希正打算好好享受獨占沙發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餵,月水?怎麽,想我了?才一天不見就這麽念我了?”

“你……沒事吧?”電話那頭傳來柳月水有些猶豫的聲音。

“我?我能有什麽事兒啊?”白淺希這話說的有點心虛,昨晚確實發生了點事兒,今兒還做了個約定……貌似還真是有事兒,但是也不至於柳月水都知道了吧?自己那點事兒,還不至於這麽驚天動地吧……

“淺希,你……不必連我也隱瞞吧?”白淺希皺眉,什麽意思?不會是她真知道什麽了?不能啊,紀有鳴也沒那麽神經,不至於這麽件事兒到處亂說啊。

“你什麽意思啊,有事兒說事兒。”白淺希被弄的有些煩躁,正巧紀有鳴從廚房端著菜出來。

“誰的電話啊?”

“月水的,說什麽我有事兒隱瞞她,不知道她在說什麽。”紀有鳴把手中的菜放到桌子上,把白淺希手中的手機拿走。白淺希看著自己手中一空,手機沒了。而紀有鳴沒事兒人一樣拿著自己手機就走了,“哎,你幹嘛?!”

紀有鳴轉過身沖紮毛的白淺希擺擺手,“好好吃飯,我跟她好好說兩句。”

“嗯?”平時紀有鳴就不怎麽跟柳月水說話,這會兒卻說有話要說,還真反常。不過就白淺希這沒心沒肺的人,看到桌上的菜,註意力就被轉移了。把剛才的疑惑早就拋到腦後了。

紀有鳴並沒有多久,就從臥室出來了,看到白淺希正在端詳著桌上那盤菜,一雙眼睛溜溜轉,像只小饞貓。不禁一笑,“想吃?”

白淺希點點頭,可憐巴巴的看著紀有鳴。

紀有鳴搖搖頭,“等著,我給你拿筷子去,還有幾盤呢,你先吃著。”

白淺希笑呵呵的點頭說好。不知道紀有鳴和柳月水說了什麽,但是說實在吧,白淺希還真不怎麽感興趣,天生就不是那麽八卦的人。把手機往兜裏一塞,拿起紀有鳴送過來的筷子,就開始吃。

“味道怎麽樣?”紀有鳴又陸續把兩盤菜端了上來,看白淺希吃的不亦樂乎問道。

白淺希坐直腰板一副我是貴賓,我是領導的樣子,咳嗽了兩聲,“這個嘛,總體來說還可以啦。”

紀有鳴坐到白淺希的旁邊,“還可以?”顯然不滿意白淺希的回答了。湊到白淺希的面前,白淺希認輸,“一點不知道謙虛,不錯,很好,還不行?”

紀有鳴指了指臉頰,“獎勵呢?”白淺希覺得現在自己眼裏的紀有鳴怎麽和喝醉耍賴的紀有鳴那麽像呢,手掌輕輕往那張湊過來的臉上一拍,“邊兒去,滿臉油汙的,誰要親你啊。”

“好啊,嫌棄我?”紀有鳴抱住白淺希,照著那白皙的臉頰就吻下去。白淺希突然覺得自己是嫁給了個色狼……

距離

被某只色狼折騰一晚上,中午才醒的白淺希,揉了揉眼睛撿起早上響起吵醒自己的罪魁禍首。看了一眼未接電話,梁哲雲?

這廝主動給自己打電話?還是一大早上,今兒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嗎?

白淺希拿起手機撥回去,“餵?梁哲雲大早上給我打電話,皮癢了?”

“白大小姐,王華怎麽得罪你了?”梁哲雲那頭所問非所答,王華?白淺希皺眉,“王華?”

“昨天晚上他喝醉,不是你安排了場鬧劇嗎?”

“什麽鬧劇?梁哲雲你神經病啊,什麽亂七八糟的,我安排什麽了?”

“不是你?不就是往王華房間裏塞進去一女人嗎?”

白淺希往客廳沙發上一坐,拿起一杯水喝下,“我還塞一女人往他房間?他幹什麽好事兒了值得我這麽獎勵他啊?爺沒那麽閑,那小子昨晚不清醒自個兒領進去的吧?別什麽屎盆子都往爺身上扣,自個兒掂量好了再說。”

“嘿,還真不是你啊。那倒奇怪了,王華昨晚上想一宿,打電話問我是不是哪得罪你了,正想著讓我幫忙問問,好上門負荊請罪。”

白淺希悠悠的放下水杯,“甭來那套虛的,我看負荊請罪是假,興師問罪倒是真的。你們幾個狼狽為奸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這哪兒的話啊,我對您一向是忠心不二啊,這麽多年任勞任怨的。”

“得了,昨晚怎麽了?王華被人上了?還是被爆了?”

“那個也沒多大事兒,既然和您沒關系,那估摸著就是那女的進錯房了,大家都喝高了,這種事也不是不可能。”

白淺希把電視打開,“嗯……就這麽點事兒你一大早給我打電話?我手機摔壞了你給我買?”

梁哲雲這兒問題是解決了,可她白大小姐會這麽輕易就放過他?答案當然是不可能,不推出去處斬,也得扒一層皮下來。這才是白大小姐的作風。

“呵呵,不用了吧……紀少那麽有錢,他不會那麽吝嗇不幫你買吧?”要知道白大小姐的手機那也算價格不菲了,倒也不是說他梁哲雲差這幾個錢,但是就因為一個電話,他虧不虧啊?簡直比竇娥還冤啊……

白淺希瞇起眼,“我今兒就看中你了,就你買,怎樣?”

梁哲雲一聽手機那頭聲音不怎麽高興了,忙說,“成成,我買,我買。”

“嗯,還有事兒嗎,沒事我掛了啊。”梁哲雲擦了擦汗,就一電話自個兒差點給搭進去,還賠了錢。看來好人不好當啊,這些亂事兒下次說什麽自個兒也不能再管了。

把電話打給王華,簡單的說了兩句,然後篡改聖旨,告訴王華,白淺希讓他給她買個手機。王華摸不著頭腦,但也沒敢去打電話問白淺希,今兒早叫梁哲雲去打了,這會就為那麽幾個錢的手機再打過去,再把白淺希惹火了,到時候,指不定這白大小姐把自己怎麽地呢,白大小姐的整人功夫那可是從小就有潛力的,那不是吹,別看白大小姐別的方面都多數稀稀松松的,但是整人那是一絕,不把人往死裏整不算完,這個作為發小兒的這幾個人沒有人敢否定。這麽一想,王華就成了最終的冤大頭。

晚上,不知道紀有鳴哪根神經插錯了,打電話過來讓白淺希下來一起去超市買東西。白淺希不情不願的下了樓,紀有鳴已經在門口站著了,一身西裝沒有來得及換,整個人在陽光下,一副玉樹臨風的樣子。

“車呢?”白淺希看四周都沒看見紀有鳴的車,問道。

紀有鳴拉起白淺希的纖手,“今天我們走著去。”

“走著?”想白淺希那是多麽實在的一懶貨啊,走路?那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

紀有鳴看著微微嘟著嘴的白淺希,笑著說,“好久沒有一起走了,今天天氣不錯,就走著去吧。”話音裏透著柔和,卻不是疑問句。

白淺希看了看天上的夕陽,確實還不錯,很久沒那麽認真的去看看天上的太陽,去感受悠閑的清風了。

一起走,這樣手牽手的日子,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兒了吧?孩童的時候,總是自己牽著紀有鳴走在前面,而紀有鳴很聽話的跟著自己,在後面聽著自己說話,不時地點點頭或者微笑一下。有時候白淺希不滿意紀有鳴的這種平淡表現就停下來威脅,你必須跟我好好說話,不能只有我自己說,你說我說的對不對?答案肯定是白淺希說的話永遠是對的。白淺希小的時候的霸道比起現在那是有過之無不及,附近的哪家孩子不怕?哪個不知道?

白淺希看了看前面拉著自己的紀有鳴,不太滿意。大步走到紀有鳴的前面,反握住紀有鳴的手。紀有鳴一楞,只見眼前的女人笑的一臉明媚,如花般美麗,如太陽般奪目,連那不經意被風吹亂的發絲,也帶著風情。

白淺希得意的對身後牽著的紀有鳴說,“這樣才和以前一樣!”

紀有鳴嘴角揚起,原來她沒有忘記,沒有忘記他和她的曾經。原來忘不了的不止是他……

“是啊,你說的沒錯。”

白淺希迎著陽光看不清紀有鳴的臉,只依稀看見那桃花眼裏含著笑意,挑挑眉實在不知道這廝為何擺出這麽一副德行。白淺希撇撇嘴,心下道:怪物。

紀有鳴照著那粉唇吻下,沒等白淺希反映過來,那溫熱已經離開,剩下的只是某人一臉偷腥的笑容。

白淺希指著紀有鳴,“你禽獸啊,到處發情!”

紀有鳴搖頭,“不是到處,我只對你……”那一剎那,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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